他强忍着尿意,匍匐着向前,亲吻亚瑟的鞋尖。
“我罪大恶极!我罪该万死!”
“您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我只求求您……求您放过我的家人,放过生养我的村子!……”
这个人……
亚瑟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对方害怕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此刻所代表的贵族这一阶层。
正因为他知道得罪了贵族的后果,才会如此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这种事情在贵族的绝对统治下屡见不鲜。
轻则抄没家产,女眷变卖为奴。重则株连九族,断代绝种!
自身肉体的消亡并不可怕,他怕的是自己的家人朋友遭受灾祸。
这个男人为自己所牵挂的一切抛弃了尊严和坚持。
多么丑陋,多么可悲!
但这仍不失为一种勇气,一种成熟。
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否则计划无法进行下去。
“放过你的家人?”
亚瑟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要你们死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但我要你们活同样只需要一个念头。”
“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塔纳厘,光是谢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拿出来一点实绩让我高兴一下……是呢,关于这一点,我倒是有个不错的设想。”
亚瑟的话让塔纳厘察觉到一丝转机。
“只要是大人您的命令,小的一定赴汤蹈火为您做到最好!”
“呵呵呵,没错,就是这种气势,我很中意你这种干劲!”
“塔纳厘,明天就是【白鱼祭】吧,你给我说道说道。”
“是的大人!”
为了活命,塔纳厘开始殷勤地介绍起【白鱼祭】的内容。
“哈哈城外的白鱼镇修建有先皇的行宫,先皇从白鱼开始东征,跨越整个哇哇行省进入邻省,所过之处万民归附朝拜。”
“【白鱼祭】是为了纪念先皇的光辉征途而举办的祭典,白鱼镇本身作为先皇伟业的,也被称为初始之地,每年【白鱼祭】都会有来自其他行省的人前来观摩。”
“初始之地?”
亚瑟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