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随着热量一起离开体内,沿着案板滴落,流失。
他试着去反抗,去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锤击。
压在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渐渐的,变化的差别超出了他所能分辨的极限。
迷雾漫漫,悄悄掩盖住一些清晰的字句,厚重的尘埃堵住太阳的光辉,压灭了记忆的烛火,封锁烛台,最后再用木板铁钉钉死。
亚瑟的意识不断沉落瑟缩,最后退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方。
没有感知,没有自我,在这暧昧的空间中,只剩下无法言明的痛苦在无线加长,延伸向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
亚瑟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苏醒。
他的双眼迷茫,开机状态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无意识地抬起,摸了摸脸颊。
他的脸上没有血,只有两道歪斜干涸的痕迹,像是泪痕。
我哭了?
亚瑟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愿意承认。
开玩笑,我怎么会哭,肯定是口水。
环顾四周一圈,周围的雾已经散掉了,木雕静静地摆在地上,两边的香消失不见,仿佛重来没有出现过。
亭子外,石墙向两边自动分开,露出一条通向外界的路,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充满夏天的活力和美好。
亚瑟双拳握紧又送开,不放心地到处检视。
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那个“忘掉的东西”。
终于,亚瑟放弃了无谓的寻找,到湖水前洗了把脸,走入阳光之中。
既然完成了仪式,那就走吧。
不早点回去,自家那个容易寂寞的姐姐又要生气,怪我不等她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