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并不回答,而是缓步走到了窗边。
凉兴芝抬眼望去,荼粟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外貌酷似女子,可是眉眼间却又不逊于男人的英气。
荼粟轻轻地把笛子移到唇边,双目低垂,朱唇轻启,笛声悠扬地在笛孔间诞生。
四周仿佛都安静下来了,楼下喧哗的吵闹声也消失了,荼粟看不见楼下客官以及青楼女子们脸上写满陶醉。
掌声响起,她依然十指翻飞,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笛声在空中继续飘荡,每一个人仿佛跳进了这音符的海洋,。
那种优美的韵律在耳边蔓延开来时——高亢、低回;
悠扬、激昂——心也随之动荡。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