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不得不说,她这两年来过得特别憋屈,很想揍人。
而这两年的时间,她也想出了一个欺负闺女的计划。
只是,佛曰:“不可说。”
荼粟递了几块铜板,接过冰糖葫芦,快步地走到了萧凉城的面前,对他像江湖之人一样抱拳。
“少帅不知为何一直看着我,难道也想吃糖葫芦吗?”
说着,荼粟将两根冰糖葫芦都了递过去,一副很慷慨大方的模样。
不知为何,看着荼粟的笑颜,萧凉城竟然觉得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空荡荡的心,竟然被填满了似的。
“那便多谢毒医了。”
萧凉城同样抱拳,接过了毒医手中的冰糖葫芦,只是,刚刚到手还没有捂热,就被抢走了一根。
“少帅怎么能如此霸道呢?我好不容易趁着我的妻子休息之时来买个冰糖葫芦吃,你竟然想着全部抢走。”
荼粟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地笑。
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荼粟变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