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病症的每一次发作，没有一个人有印象，甚至连天地法则那边也被消除了那些事情，只知道每一次都死了很多人。
荼粟想了解，却始终没有下手的机会，而唯一的办法，那只能从顾瑾昕身上了解。
但是她已经询问了上千次，却始终得到了只有顾瑾昕的躲避。
“我……我并不想要知道，况且我更信人自己查到的证据。”
顾瑾昕眼睛转向别处，害怕荼粟从他眼中看出什么。
他又一次转移话题，荼粟也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夫妻之间下疙瘩似乎又大了一些。
“那你查吧！待会吃什么？”
荼粟仿佛刚刚的尴尬不存在似的，随后一句就直接转移话题。
“今天都忙着招待客人，还没有做饭，你想要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那汤圆，多加点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