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还可以为你证明的。”
荼粟说着,随后看着天空,然后勾起了唇角,说道。
“我想要下雨。”
荼粟轻轻的许愿,而原本美好的天气也伴随着雨的降临而离开。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沐浴之后特有的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和蜗牛的腥气吧。
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那腥气。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
听听那冷雨。
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楼上,江上,研究院,还有这个小亭子,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线,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