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荼粟离开的凉,傻乎乎的坐在了位置上。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伸手挽留荼粟,但是却错过了。
荼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了,最终终于是晚了那么一小步,让荼粟走了,却也一晚上都未曾看过荼粟回来。
而荼粟走后,凉收回了手,拳头狠狠捏紧,手心早已经被尖利的指甲抓破,鲜血直接流出来了。
凉的指甲很长,刺进手指很深,都能够看到小小的血窟窿了。
但是,手上的伤口对于凉而言,其实一点儿都不痛的。
但是,那一颗石头心早已经在多年来爱荼粟的情感的侵蚀中,慢慢的变得有血有肉了。
原本的心,原本那一颗因为荼粟陪伴而变得完整的心,此时此刻都隐隐约约在让凉感觉到刺痛。
甚至比之间任何的一种疼痛都让凉感觉到无法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