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选择妖放弃他的地步。
秦昕昊咬紧自己的嘴唇，苦涩的笑道，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默默的捏紧拳头。
可，脑海中又想起荼夕儿这六十五年日日夜夜经常说的话语，秦昕昊还是开口说道。
“能不能，不要抛弃我，我错了，我改，怎么都行，但是，别离开我。”
秦昕昊沙哑的说道，这些日子，秦昕昊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一口没吃。
水也没有喝过，虽然是修炼之人，但是，许久不喝水，说出的话，倒是也会让人觉得沙哑些。
“改不改，其实无所谓了，因为，这个世界，我们也算是结束了，以后，就看你其他灵魂碎片的表现了，凉昕。”
简单的一段话，就让凉昕明白了，荼粟依旧认出自己不是秦昕昊了，而是本尊凉昕。
只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