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宝坤。这狗日的纨绔子弟!还真像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没完没了!而听到这个消息的荣锦瑟,则是一脸的沮丧。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惹上孙喜旺,荣家顶多是亏点钱。可现在是京兆府府尹大人的公子,荣家的下场只有一个,家破人亡!“哎!难怪现在胚布的价格这么低的行情下,我们开出比市价高两成都没人肯给我们供货了!原来是这样……”荣锦瑟秀美紧蹙,一脸绝望:“可,我荣家从未得罪过赵公子,为何他会突然针对我荣家?”
荣锦瑟心中万分不解,他们荣家家业不大,但族人复杂,平日里族人出行都会被老太太叮嘱,莫要主动惹事。怎的就突然得罪了赵宝坤了?“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怀着万一的心情,一旁的荣管家同样满是绝望,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不会。”
沈安摇摇头,对于那赵宝坤为何会找上荣家麻烦一事,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大概。“昨晚我刚打了赵宝坤一顿,今日又让他被当众杖责五十大板。”
“以他的渠道,应当能知道我前些日子帮助荣家对抗孙家的事情。为报私人恩怨,选择出手对付荣家……是他的性子。”
轻笑一声,沈安毫不掩藏对赵宝坤的鄙夷。“什么,我荣家有此一遭,全都是你牵连的?”
沈安话音刚落,荣管家怒瞪着沈安,眼中似有恨意升起。“荣叔。”
还是荣锦瑟轻声制止,荣叔才没对沈安动手。“小姐,您为何不让我说?”
荣管家回头看向荣锦瑟,在他看来,荣家会被赵宝坤针对,全都是受到了沈安的牵连。若不是沈安得罪赵宝坤,对方又怎会让对付荣家?“因为你家小姐害怕,怕你把我也得罪了。”
沈安未等荣锦瑟说出口,就直接接了过来,眼中略带着笑意的看着荣管家。荣锦瑟却是一愣,沈安是它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也知道?荣家此刻危在旦夕,确实不能再树敌了。更何况,沈安也算对荣家有恩,她不能因此就迁怒沈安,否则不就成了放下碗就骂娘了吗?“是,是老仆多言了。”
荣管家也是聪明之人,立刻就领会了荣锦瑟的意思,冲着沈安所在鞠躬以示歉意:“此前所言,皆是老仆不知尊卑。还望沈公子勿要引起恼了荣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