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而鸣其悲怆,指挥扰乱人心;况且全国调动,治灾方略执行等,都在朝廷掌控。”
“臣以为,太子殿下千金万贵,当留守朝中,为陛下分忧,参督总政;至于前往淮水沿线镇抚之人,陛下可另选他人。”
这一番话,挥洒悠远,不但把皇甫胤安捧得高高的,也彻底堵住他要前进的步伐。
皇甫胤安两手紧扣,眼底已然红了。
他能以太子之尊,争此官职,还不是看重随行将士之兵权,镇抚费用,还有就是能调动当地各方的关防印信。
只要能拿到这三样,他的势力就扩充到一个顶峰,之后何去何从,还不是的看他的心思?
之前水务衙门提督的位置,就被沈安夺走,那是梁帝在背后操纵,可以理解,但间隙已存。
现在他又跳出来,横刀夺爱,就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沈大人。”
不待梁帝开口,太子跃然冷笑,睥睨而视:“你这话,倒是把本宫高抬了;你说的没错,朝廷的确才是治灾的核心。”
“但朝廷有父皇主管,轮不到本宫出面;此为人伦尊卑,谁敢违逆?”
拂袖起身,皇甫胤安徙倚而笑:“本宫留在这,帮不到父皇多少,还不如到下面去走走,以太子身份,让百信们安心。”
“殿下自谦了。”
他之所想,沈安了然,浅笑之间,直面相对:“说句冒犯的话,朝廷派遣任何一个人前往当地,都能让百信们安心,唯有殿下不可!”
“为何!”皇甫胤安寒目如凛。
“因为您是太子!”沈安猛地拔高音量,转而冷笑:“太子乃是一国之本,身为储君基本上,就是日后国家的掌控者。”
“您的肩膀上,扛着大梁的未来,谁敢让您以身犯险?假如这一次真是殿下前往淮水,只怕到时候沿线官员,没有一人能再把心思放在治灾上。”
“您说,是不是?”
这一计番天印,顿时打的皇甫胤安无法可施,原本他也想到这些,还准备了不少说辞,没料到沈安不按秩序对答,让他空做准备。
朝堂上群臣闻言,无不漠然,就连一旁的姚成本也是无话可说。
正待皇甫胤安心焦时刻,梁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