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连殿前广场上的金砖,都比他的脸色更好。
“陛下,要不然您还是休息一下好了。”
秦俊看出他的心思,只能开口劝道:“老奴看,这位乌大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他和陛下是本亲。”
“越是如此,才更要越小心。”
皇甫胤善终于还是开口了,只是这一次他的语气比刚才要清冷很多,也凌厉起来:“朕既然给了他现在的权力,一方面是没办法,一方面也的确觉得,或许只有他才能应付沈安。”
“朕并不想将沈兄如何,只是他的势力实在太大了,父皇给予他的太多,朕欠他的也太多。”
他作为皇帝,对沈安已经到了无赏可封的地步,想一想这该是有多可怕。
“朝廷现在不能没有他,朕也知道,不能更做不到,让他离开权力的中心;可是……”
言及此处,皇甫胤善满脸都是懊悔:“朕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这样的心情,你能明白的对吗?”
秦俊什么不懂,现在皇帝对沈安是投鼠忌器,身为帝王显然这样的臣子,的确是他最大的威胁,不过要是有机会,秦俊也i相信,她一定愿意给沈安保全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世代子孙的富贵。
但有一个前提条件。
皇帝在做过那件事之后,就绝对不能对沈安,还有他的家族,再起猜忌,不然到时候后果只会更加惨烈。
权力在沈安手中的时候,皇帝要做什么,都必须三思后行;一旦权力失去,局面既为之一转,那个时候人为刀俎,其为鱼肉,他们那里还有反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