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青鸢给他的腰牌。
门口站着一老一少。
老人看起来年近古稀,头发花白,小的和凌岳年纪相仿,脸上有淤青,眼中有怨气。
门外还站着七八个人。
“你们别过来!”
凌岳紧张的喊道。
老人堆上慈祥的笑容,徐徐说道:“小友别紧张,老夫是带我孙儿来给你道歉的。”
他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那些人立刻把一箱箱礼物搬了进来。
老人缓步走来,边走边说:“小友,我孙儿鲁莽,不小心伤了你,这是老夫给你的赔礼,你且收着,千万别与他计较,更不要把此事告诉给姬家。”
“你们快点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凌岳仍旧紧张,绷紧了神经,额头满是大汗。
“好好好,我们走,那东西就放这儿了,小友有任何需要,尽管来找老夫。”
老人没有多说什么,客客气气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江羽才问道:“怎么回事?”
凌岳眉色舒缓,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
江羽道:“你身上的伤,你刚才那个小子打的?”
凌岳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江羽肃然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是青鸢的朋友,我会替你做主!”
凌岳顿时露出委屈的眼神。
他看起来坚毅,毕竟要照顾那么多比他小的孩子。
可终究,他也只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今日清晨,我出去给大家买早餐,不小心撞到了刚才那个人,他就不由分说,对我拳打脚踢,我实在没辙,便拿出青鸢姐姐留下的腰牌,与那人同行的一个大人才出手制止。”
所以当对方再出现时,凌岳很紧张,也很害怕。
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来道歉的。
江羽陷入短暂思考。
腰牌,姬家?
“你把青鸢留下的腰牌给我看看。”
闻言,凌岳顿时退后半步。
说起来他并不是很相信江羽,而那腰牌,是青鸢留给他们保命用的,怎可轻易示人?
江羽自然不会勉强,他从储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