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重新躺了回去。

    静静地望着头顶的轻纱幔帐,心头却是五味杂耍,一丝丝一缕缕,如乱麻般千丝万缕难以理清。

    她也说不好,方才怎么就哭了?

    女孩子的情绪,有时候挺莫名其妙的。

    要说疼……确实很疼,可以前学武练功时受过的伤不知道有多少回,也只有小时候哭过。

    更何况,他并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混蛋。

    当时,他被那个该死的术法控制着,明明理智已经到了被烈火焚尽的边缘,可他却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始终固执的保留着一分清醒,只为不伤害到她。

    还有那个时候……都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就因为看到她哭了,他竟慌乱无措的想停手,哪怕知道后果是他可能会死。

    这样子的他……

    方才把他赶出去,是不是有点……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