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了。
一边是对她恩重如山的沈玲珑，另外一边则是将她拯救于水火的陆羽，上官婉儿很清楚，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解了。
特别是沈玲珑的那一句“亡秦必楚”，早就让两大皇朝彻底撕破了脸皮，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整个天界，只能够存在一个皇朝！
突然，上官婉儿想起来，沈玲珑之前还说出了“玄冥”二字。
作为沈玲珑昔日的心腹，上官婉儿当然知道，玄冥意味着什么，她猛地看向陆羽，脸上显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沈玲珑，你还是像之前一样啊，没有一点长进。你哪怕得到今天这样的境界，也是一步步靠着阴谋算计得来的，你甚至不敢面对我，而是等到许江山先将我消耗一通再出现。”
陆羽看向沈玲珑，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你哪里像是一个皇者，倒像是一介鼠辈。”
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在这片楚界，沈玲珑便是唯一的主宰，哪怕是许江山这样狂妄的人，也不敢在沈玲珑面前太过放肆。
没有想到，陆羽根本没有任何忌讳，指名道姓地呵斥沈玲珑，没有丝毫留情。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吗？”沈玲珑摇摇头，有些怜悯的看向陆羽：“你重活一世，修炼到今天这般地步，属实不易。我也是看在你我是昔日故交的份上，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玄冥，看来你能够成长到今天这般地步，还是有些奇遇的。可是你知道吗，在这诸天万界真正的天才面前，你依旧和蝼蚁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玄冥？那不是昔日的幽冥道君吗？曾经幽冥道君被沈玲珑背刺，这件事情几乎人人皆知，她怎么会旧事重提？莫非……”
在场许多人，不乏有从天界迁移到楚界内居住的强者。
这些人，对于昔日发生的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他们听到沈玲珑所言，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无不震惊愕然地看向陆羽。
“秦皇陆羽，居然是幽冥道君！”
“怪不得！怪不得秦皇能够轻松收服幽冥界，那可是中古时代历代帝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