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怡，你为何要这样？”
程叶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眼前的董怡，变得太过陌生。
强烈的魔气充斥于董怡的眉心处，让这名中年妇人变得颇为妖艳，只是没有人能够欣赏这一抹绝色，无论是谁见到董怡这幅模样，都会有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还需要我多言吗？我已经投靠了魔族，如今是魔族座下护法。”
事到如今，董怡也不准备继续隐瞒下去，淡淡说道：“现在，整个紫光之地都将会沦为圣魔大人降临的祭坛，程叶，我念及旧情，给你指一条明路。投靠了魔神大人，你将来会拥有不弱的成就。”
“你居然投靠了魔族，你居然真的投靠了魔族……”
程叶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昔日和自己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居然真的是投靠了魔族的奸细。
其实，陆羽在告知她飞仙院任务的时候，程叶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可能的。然而她太过固执了，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即便后来，陆羽跟她说了诸多疑点，程叶还是不愿意相信。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手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你投靠了魔族有什么好的？”程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怒吼。
她的情绪，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好处，自然比你想象的要好太多。你投入到灵宝宗门下，这么多年，又获得了什么？”
董怡冷笑一声：“看看你的样子，只怕是资质早就已经到了极限，困在小宙王境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怪不得被灵宝宗外放到外面，做一个小小的长老。”
“你怎么能这么说！”程叶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强大的羞辱。
若是在往日，她只怕会直接和这位闺中密友翻脸，趁机还会教训对方一番。
但是现在，程叶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站在这位昔日故友的面前，程叶只有一种恐惧感萦绕在心头，似乎对方只要一念之间，便可以将其直接灭杀。
“弱者，在这修行界是没有生存空间的。追随灵宝宗，远远比不上我投奔到魔神麾下，我的这些修为，便都是伟大的圣魔大人赐福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