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呵一声,英俊的面容充斥着冷意的寒意,他说:“为了对付我,你还真的是不惜下血本,想利用楚牧和夸大其词我跟简初没有离婚的事情对吗?”
房间里有些乱,地上摆放了好几个吃剩的外卖盒子,还有一些水果皮,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也是随意的散落在地上。
这话是问姚岑的。
戚柏言让姚岑从隔壁房间办了张椅子过来,他坐在靠窗的位子,真好就是正对着门口,只要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他。
但是戚柏言在她说完这番话后,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目光冷淡的睨着她,眼底毫无波澜。
戚柏言在房间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姚岑坐在距离戚柏言只有几步之遥的凳子,目光时不时看一眼戚柏言,他一直闭着眼,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都没有能好好休息,所以姚岑连呼吸都刻意屏住的。
程韵瞳被说中了心里的心思,脸上的表情有些心虚的东张西望,她不敢去只直视戚柏言的眼睛,声音也是抖得不行:“阿言,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楚牧和联系呢!”
程韵瞳站在玄关处不敢再往前走了,她的眼睛直视着戚柏言,脸上的表情全都是惊慌失措的焦急,她的声音带着低颤道:“阿言,你怎么来了?”
但是她的话对于戚柏言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戚柏言根本不会给予回应。
姚岑的话说完,程韵瞳也是一怔,随即变得有些慌乱了:“阿言,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错,我的确是想办法逃出来的,但是我是没有办法,我也是被逼的,哪里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呆的地方,纵使我做错了事情,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你这也是犯法的。”
姚岑担忧的看向戚柏言:“戚总,现在怎么办?”
戚柏言踏入旅店,姚岑安排的人已经通过旅店老板这边告知了程韵瞳住的房间号,不过程韵瞳半小时前出去了,所以现在不在房间。
戚柏言的眼神带着冷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怒意,他淡漠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程韵瞳扮这可怜,试图让戚柏言的内心产生些许的动容。
她的反应落入戚柏言的眼底却成为一个很拙劣的演技,戚柏言甚至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