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为难人家姑娘吧?”
“高慧一点事都没有。”陈廉回答道,“我们既没打她也没骂她,侯爷把她抓进来就是单纯的对高观察的态度不满而已,故意给那高鹊一个下马威而已。”
“不会为难她一个小女子的。”
闻言,赵盼儿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
皇宫的御书房里。
赵恒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坐在龙椅上,左右是皇后和贤妃而高鹊则跪在地上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李天的恶行。
“官家你可以为臣做主啊。”
“那武安侯不当人子公报私仇,竟然污蔑小女与皇后娘娘的的谶言案有关,硬生是把小女关进了皇城司的昭狱。”
“小女可是官家看着长大的。”
“她什么样官家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而且以她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皇城司的酷刑啊?”
高鹊哭的跟个两百斤的孩子似的。
一旁的贤妃虽然没开口说话但她憋着嘴面带梨花雨,同时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官家,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比说什么话的杀伤力都要大。
“骚狐狸。”
贤妃的这副模样让另外一边的皇后很不爽。
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要是以往看到贤妃这副模样,身为死对头的皇后肯定也要出招了,但是今天她没有,她就乖巧的给赵恒按着头。
一言不发。
因为皇后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贤妃就是做再多的小动作也是对牛弹琴,因为这会官家正犯烟瘾呢,好巧不巧的是大烟正好抽没了,这会儿赵恒正心情烦躁呢。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果然赵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对一旁的崔内侍问道,“武安侯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来啊?”
“你在派人去催。”
“让武安侯快点过来。”
崔内侍很是无语。
这才一炷香的时间,官家已经连续派出去四波人去催促武安侯进宫了。
就这么急吗?
殊不知,这一炷香的时间对于犯烟瘾的赵恒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