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
“为什么太阳在东边的时候大,在中天的时候小?这是不是说明,太阳在中午的时候距离我们更远?可如果中午太阳离我们更远,为什么会感觉更热呢?”
这类奇怪的问题,他曾经询问过金剑门的许多长辈,包括当今门主。但许多人都认为自己在无理取闹。
但祁世丰的确想要探索,想要知道这些常识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能心安理得地将这一切视作常识,而不去研究背后的真相吗?”
男孩有些茫然了。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异类吗?
滴答、滴答……
除却他的泪水,空中的雨水也逐渐打湿笔记。
他连忙收起笔记,急匆匆找地方避雨。
……
金剑门外。
衡华负手而立,眺望空中飘洒的冷雨。
傅玄星在一侧打伞,心中腹议。
只是过来找个人传播道法,至于这么有仪式感。非要来一场雨,还让我来打伞?
但自家六哥的臭脾气嘛……呵——懒得说他。
打伞随伏衡华走入金剑门。
一应门徒仿佛看不到二人似得,任由他们穿过中庭,来到祁世丰避雨的破落小院。
屋檐垂落一条条斩不断的银色珠串。
男孩坐在门槛上,靠着昏暗天色隐约露出的一点光亮,继续研究自己的经脉图谱。
他无法练武,其原因很简单。他体内有一半穴窍都是天然内闭,无法通行内力。
金剑门的典籍功法也好,附近其他武林门派的功法,包括义父等人曾经为他寻找的功法,都因为涉及诸多内闭穴窍,而无法修炼。
因此,男孩决定自己创造一门不需要行走那么多穴窍的武学心法。
现如今,他宁可在金剑门当杂役,也要留下来。就是在观察金剑门每一个武修,观看他们练功的动作,偷听学堂师傅们的讲解。
通过这一切,加上义父曾经传授给他,早已倒背如流的武学功法。
他已经有一个大概思路。
这时,他听到脚步声,看到两人不认识,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