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输?”
“在德隆多年,我唯一不碰的石头就是翁巴列。”齐玉淡淡道:“从这个场口开采的时候开始,栽跟斗的赌石客太多了。所以,你在我的店里是找不到翁巴列的。而且,我建议,就算赌石旅馆也不要上这种石头,太影响声誉了。”
开赌石店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连切连垮,最后被赌石客传为衰神进店,最终的结果就是关门大吉。
在德隆姐高,这样活生生将自己逼死的赌石店还真不少。
“我没说卖这种石头,但是这种石头迷惑性太大,很多人都将其当成莫西沙或者木纳。”叶青笑道:“再说,就是切着玩儿。”
“能不能出货。”
“能,这块石头有大裂,现在赌的是棉。”
齐玉的心就好像被人一把攥住了,赌石赌种赌色赌裂,最难赌的就是棉,因为棉没有丝毫的征兆,也不会体现在石壳上,输赢完全靠天意:“幸亏不要钱,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玩这种心跳的。”
这话说出来,就迎来了杜玛恶狠狠的目光。
齐玉干笑一声:“反正这石头没本钱。”
杜玛冷笑反问:“子弹不要钱吗?”
齐玉摸着鼻子:“我竟然无言以对。”ww
骤然,切石机刺耳的声音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嗡的一声空转。
陆判等刀轮停止了转动,这才将盖子掀开扫了一眼:“小爷,底不错。”
底不错,就是肉细,水头好。
但可惜的是,这块石头赌的是棉。
李青雀拿起手电,就按在了天窗上,水头非常好,已经是高冰,但是里面的棉却由小变大,一团一团的,就像是云朵一样。
齐玉挤过去看了两眼,叹息一声:“这次真的是输赢靠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