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有些扭捏:“我,嗯回答我是否从我的生活中得到了快乐?”
他想了一下然后点头:“是的。”
卡特又问:“你的生活是否给别人带来了快乐?”
爱德华想了想说:“哦,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我没考虑过别人怎样衡量那得去问他们。”
卡特却坚持:“我现在是问你嘛。”
爱德华向旁边踱了几步,手放在衣袋里。过了片刻长长地、吃力地呼出一口气 然后又迟疑了好一阵,他才开口:“好吧。我这么跟你说吧。
我离了婚并且被敲了一大笔之后,埃米莉跟着她母亲生活。
你知道,你当然希望保持亲密的关系,但渐渐就只是节假日见见面,打个电话,送个生日贺卡之类。不管怎样吧,她上了大学,参加了“救济穷人”、保护动物什么的团体。遇见了一个小伙子,她以为自己爱上了他,是个活跃分子,挺帅的小伙儿。有很多人追,很聪明。但是听说有点什么问题,所以,当我听她说跟他订了婚时,我就告诉她我反对这宗婚事。可是,这孩子和我一样犟,自然是坚持己见,跟他结了婚,自然也根本没请我去参加婚礼。”
卡特看着他好奇:“这很令你伤心?”
爱德华有些痛苦地道:“你以为呢?他第一次动了她时,她来找我。我想狠狠教训这小子一顿但她不让。她说她爱他,说那不是他的错,他喝了点酒。是她惹得他动手的第二次又发生这样的事,她就不来找我了,是我的前妻告诉我的。又能听到她的声音,我还觉得挺高兴。”
卡特有些惊讶和好奇:“那你怎么办了呢?”
爱德华坦然地道:“像任何一个父亲都会做的那样。我着手处理这个情况,我找来一个家伙,他又找到一个专门处理这类事情的家伙。我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说和怎么干的。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杀他,只是我女儿却从此没了他的音信。”
“埃米莉什么反应呢?”卡特好奇地问。
爱德华苦笑:“在电话上把我臭骂了一顿,那些骂我的话你都不会相信。而且更厉害的是,说对她来说我这个爸爸已经死了。我并不为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感到骄傲,但是如果有来世的话我还会照样再做一遍。所以,如果因为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