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此时此刻，她们当真有天地之大，无处容身之感。
“事实上，当大天尊出现了……我们的结局，已经被敲定了。”妙玉道。
“我死就死了，巧姐……她还这么小……”王熙凤牵着巧姐的手掌，以凤姐素来雷厉风行的脾气，竟都有了泪珠。
“娘亲，我不怕！”巧姐脆生生道。
“好孩子。”李纨摸了摸巧姐的头发，神色却很凄苦。
“不如……我们去南赡部洲一趟？”忽地，林黛玉看向了南赡部洲的方位。
贾探春略一沉吟，银牙一咬，道：“就听林姐姐的！红楼、水浒，咱们和那些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说了，就算我们死了，可只要能在混战中，逃出两三人……那也算不亏了。”
晴雯虽有了芙蓉花神的记忆，可依旧是个火爆脾气，喝道：
“咱们基本是死定了！倒是水浒那边，或许有些人，可以逃出生天。”
“纵使拼尽本源，也要崩碎了敌人的几颗牙齿！”
“叫他们知道，咱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那种修道士。”
袭人点点头，现在，倒是没了和晴雯的针锋相对，相反，都觉为了贾宝玉的姨娘位份，明争暗斗……简直就是脑子进了水！
“还有，太虚幻境、赤瑕宫的那些家伙……”
袭人眼神不善，她们的入局，与所谓的警幻仙姑、引愁金女、度恨菩提等人，都有脱不开的干系。
她们，的确拼尽一切，都伤不了弱圣人，可换了准圣、大罗，那就不同了。
甚至都有了轰杀对方的机会，拖着敌人，同归于尽！
“这个水，越混越好……”贾惜春突然开口，“不如，将大乘佛教、小乘佛教……”
王熙凤冷笑一声，道：“那些秃驴，明哲保身，精通得很，怎会无故下场，与那等大人物对垒？再说了，咱们命数所凝练的功果……放眼四海，哪个不眼红？”
众女都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各种审视目光，不乏恶意。
只不过，忌惮于三强，没人敢出手。
“那就还是去南赡部洲！”贾探春道，“不过，等一下大姐姐她们。”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