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光明的婚姻问题,自从治好了眼睛之后就一直跟在王言身边学习。郑光明是有天赋的,又是个认學的,知道珍惜的,這么多年过来,也算是有点儿水平了。王言安排他做了一个处理一般病证的门诊医生,也是有编制的,条件还是够用的。
郑光明今年二十一,当年的毛头小子也长大了,到了结婚的年龄。就是这些年光顾着学习了,也没有自己寻摸一个啥的。郑娟这个姐姐相当操心,當然也少不了早拿郑光明当自家一份子的李素华,最近正张罗着给介绍对象呢,老着急了,见天的念叨。一如当年李素华念叨王言跟周秉昆他们俩那般……
就在一家人温馨完饭的时候,远在鹏城的一处房子中,烟雾缭绕。
水自流起身将窗户开的大了一些,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留着一头卷曲长发的骆士宾,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宾子,要不算了吧……”
骆士宾盯着茶几上的报纸,那上面是周秉昆自信微笑的照片,将报纸团起扔到地上,他抬起头,眼神坚定:“水哥,我不像你,我一定要把我的孩子要回来。就是周秉昆他现在是凉茶大王,他有当官,有东北神医的俩哥哥,那又怎么样?水哥,咱们俩肯定能干出一番成就,我要让建华知道,谁才是他的亲爹,我要给他打下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
“宾子,当年是咱们的错。而且也跟王言有言在先,那孩子跟咱们没关系。”
“不,有关系,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骆士宾激愤的站起身,长出一口气说道:“水哥,你知道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我不像你,我想有个儿子,有个自己的儿子。要不然你说咱们哥俩这些年为的是啥?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水自流无奈的看着他:“宾子,你这是耍无赖。你知道的,王言真敢弄死咱们。咱们俩这小胳膊小腿,跟蚂蚁没区别。”
“水哥,你不用劝我,我自己有数,肯定不会自己送上门找死的。王言是厉害,可那又怎麼样?建华是我的儿子,这是铁的事实,谁也不好使,我一定让他知道,谁才是他亲爹。”骆士宾上前两步,真挚的看着水自流:“水哥,帮我,咱们一起做大做强,我相信咱们两个联手,早晚有一天能做出一番成绩出来,能做到没有人敢动咱们。到了那天,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建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