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宾子,都到现在了,怎么还看不明白呢?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咱们在羊城的时候,周秉昆就注意到咱们了。从头到尾,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怎么根他玩?就这,还没用他那哥哥出手呢。”
水自流忍不住的摇头,他点了支烟,舒服的吐了口烟,声音还是往常那般温润平淡:“宾子,别怪我,我没的选。你也知道,周秉昆有多大的能耐,我要是不这么做,那我的下场不会比你好太多。归根结底,当年的事是你做的,现在人家翻旧账,你就得认。
要咱们还是当年那样,我一个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说不定还真的跟你共患难。但是宾子,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这点事儿你该明白的,哪里有什么都过去了?哪里有什么罪都赎过了?怎么可能过的去啊……宾子,好自为之吧……”
他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落寞的骆士宾,毫不犹豫的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他来,只是为了跟过去做个告别,跟老朋友、好兄弟,有个交代。
就像他说的,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