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姊妹也是不老少,过的很难。一时的,她又找不到工作,赶紧着嫁人安家就成了一个好办法,既能靠着男方养活自己,也能接济一下困难的家。
双方已经见过了,谈的都挺好,同时韩春生也分到了房子,等到三月份天暖和些的时候就办事儿。
韩春明那也安排好了,隔两个月,来年的五月份办酒席。之所以隔一个月,是为了给亲朋好友们一段时间缓一缓,毕竟一家连随两份礼,尽管大家孩子都差不多,早晚收回来,但感觉不一样,怎么都不能舒服了……
转眼,时间就这么从深秋到了寒冬,从七五年十月,到了七六年一月。
这是一个人民万分高兴,甚至京城一百五十万人民自发的上街游行庆祝伟大胜利,迎接新未来的年份。同样的,这也是一个多灾多难,人民万分悲痛,扼腕叹息的年份。
一月三十一日,农历春节,王言跟着苏家众人在后院包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又弄了几样其他的小菜。因为他们人少,不热闹,饭也好做,所以并没有一大家子嘻嘻哈哈的等到零点。而且现在也是没有春节假期的,因为已经被革了……
不过他们这还好,苏父苏母是老师,苏萌少年宫教小孩,也能算个老师,王言是大学生,苏老太不干活,都能休息。
“来,王言,又是一年到头,这是咱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咱们一起喝一个。”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端起酒杯跟苏父碰了一下杯,仰头喝了一杯。苏萌跟苏老太、苏母也没闲着,一起跟着喝饮料。
放下了杯子,众人开始动筷吃菜。感叹着生活比之前好了,王言做菜的手艺又进步了,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不久之前去世的总理,感叹着如此为人民服务的好人走了。这是千家万户必然的话题,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王言大口的喝酒吃菜,不耽误他应付着感慨的老丈竿子。甚至他还有心思回忆一下,上一次发生此事的时候,他好像是在人世间,诗人冯化成进监狱了……
不是他心中没有尊敬,只是他明白生老病死。他本就是最好的医生,死在他手中的病人仍旧不计其数。
如此闲聊着,一边慢吞吞吃饭的苏萌突然呕了一声,瞬间苏老太、苏父、苏母就停了筷子看过去,王言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