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做的一些冷盘小炒,河鱼海鲜什么的也不缺,都是早上送来的,现在还活着呢,挺新鲜。
王言跟齐四相对坐着,中间咕嘟嘟的锅子中,翻涌着各种食材,俩人撸胳膊挽袖子的吃着辣锅底的涮肉,一筷子下去捞起老大一堆,蘸满着调好的料汁,塞进嘴里,被调味料激发的味蕾感受着肉香,王言喝小酒,齐四喝饮料,嘶哈嘶哈的大快朵颐,痛快极了。
以前的时候,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王言并不是很能吃辣,再算上肠胃不好,更是基本不能吃多少辣。这让他少了很多快乐,因为辣味的菜肴有很多,他却吃不了多少。自从得活爹眷顾,身体多次加强,已经快达到非人的程度了,这些小小的辣意对他来说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肠胃的毛病,更不会有第二天的火烧屁股,是纯粹的享受辣意,感觉挺好。
下雨天,和火辣辣的火锅,很配。
撑着伞走进店内的田标,看到的就是王言享受的样子。摆手谢绝了热情迎上来的店老板,告诉老板他来找人,让老板给加一副碗筷。他收了雨伞抖了几下其上的雨水,对上王言漫不经心的眼神,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齐四注意到了王言的眼神看着他的身后,他也回头看了一下,说道:“言哥?”
王言知道齐四的意思,摇头道:“没事儿,往里边串串,给他腾个地方,你该吃吃。”
话音才落,田标也已经走了过来,对着王言拱了拱手,将雨伞搁在一边,毫不见外的坐在了齐四身边:“好久不见啊,王探长。”
看着服务员上了碗筷离开,王言苦笑着摇头:“是好久不见,你们的大动作我是看到了,确实厉害。战果颇丰,不比一场万人遭遇战的战果差,听说基本上没什么损失?”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田标摇头,自顾从锅里夹了老大一筷子肉放进嘴里,嘟囔着说:“战后统计,忠义救那边死了一百多人,伤了五百多,其中还有二百多人是重伤,就算治好也没法打仗了。红党的游击队那边,伤亡也不小,铁路都是他们炸的,又是劫狱的主力,撤退的时候虽然有裴旻打阻击,但还是遭遇了一些宪兵围堵,死伤了不少人。
不过总的来说,确实算是大胜了。毕竟在正面战场,我们用五六条人命都不一定能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