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明楼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那您的意思是……”
“去香港吧。我说过,你大姐不是搞地下斗争的人,靠着财大气粗做做生意已经不错了。现在红党没了青霉素的优势,势力又不如国民党,以后肯定是被追的到处跑,你大姐给红党支援钱财物资就挺好。香港还得是英国人的,就是你们出了事,也不至于危害到你大姐,那边做生意也更方便些。而且我在香港那边也有些势力,足够保证安全。你觉得怎么样?”
沉吟片刻,明楼点了点头:“回去我会做做我大姐的思想工作,等到局势稳定就让她离开吧。”
他当然也是想让明镜好的,此前的事如果没有王言的提醒,搞不好他们一家人都得没命。明镜的确不适合在敌后工作,太危险。
没在这方面多纠缠,他说起了正事儿:“您打算什么时候行动?”黑
王言跟他碰了个杯,喝了口酒说道:“先吃饭,不着急。”
“那周福海那边怎么说?”
“成王败寇,没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他还不是凤凰。他要是不懂事儿,那今天就是他的死期。姓蒋的没来之前,上海滩姓王。”一代青帮巨擘,大流氓头子,嚣张的发出了这个时代的最强音。
一时间,明楼只觉逼气四溢,闪瞎了眼。王言就坐在那里,他却恍然发现,面前的人是那么陌生。一身雍容气度,霸道的锋芒毕露。好像这一刻的王言,才是其本来的样子。
见明楼被镇住的样子,王言笑了笑,自说自话:“我真正出道,是民国十六年,那一年,我十八岁,拜在了林鸿远的门下,加入捕房成了包打听。我真正的起势,是在民国二十七年的春天,算是战争成就了我,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年的春天很冷,那一年,我二十九岁。而今是民国三十四年,我三十六岁。
从十八岁到三十六岁,我不断的向上爬,跟洋人做生意,跟两党做生意,跟日本人做生意,我到处陪着笑脸给人送钱,这才成就了今日的我。但是这十八年来,我一直在当孙子。可以想见,以后我一样还是给人当孙子。明楼,王某人这辈子,就活了这几天啊。”
看着意气风发的王言,明楼憋了半天说道:“权力,就是要被约束的。世界就是这样,唯有阴阳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