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正合力绞杀抵抗的十余人,大开的门户之中,有一单衣男人稳稳的跪坐席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言。
不过三分钟,院内反抗的十余人便被亲卫绞杀,亲卫没有死亡,只是难免有几个轻重伤,毕竟刀剑无眼。
上前查看了一下受伤亲卫的伤势,急救处理了一下,保住了性命。重伤的肯定没办法带走,一会儿会找一个民户送过去修养。这时候就看命硬不硬了,毕竟他们的兵力太少,这个城池没办法占领,只能等到这一战彻底打完,回头再来收拾。
处理过亲卫伤势,遣人送走,这时候其余的亲卫也集中过来。
有人报告情况:“大将军,公孙氏之人已经逃走了,此地只有一些女眷、仆从,屋内之人便是公孙度。”
“传令下去,速度调查清楚城中官吏、富户、游侠之情,欺压百姓者杀,与民为善者令其暂领城守之职,稳定襄平。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出城。令遣人往骁骑营处通报,与我等集结一处。”
“是。”
看着亲卫出去安排,王言笑着走了进去,好像一个反派:“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不想汝有如此英雄气度。”
“汝也识文断字?”公孙度没有在意王言的吹捧,出口倒有几分讽刺意味。
“汝求死耶?”
“然也。汝黄巾贼寇,大汉反贼,人人得而诛之。老夫食汉之碌,为汉尽忠而已。”
“老儿开口便是国家大德,城外白骨谁人造得?今汝助乌桓来攻,不过惧吾来此夺尔田产,戮尔家族,何必冠冕堂皇,惺惺作态?且佑汝公孙子弟乃虓虎,否则汝公孙氏自此已矣。”
大将军摆了摆手,“砍了。”
话落,便有亲卫上前,一刀枭首。公孙度的脑袋滚落,死不瞑目。
老小子以为曾任冀州刺史,便有几分威严,跟他王大将军玩心眼,实在有些看不起人了。
这老小子不是一心求死,确实是把家眷孩子送走了,有死的心,但是没有准备好,想着忽悠忽悠傻小子。
正常来讲,对于一个曾任封疆大吏的大佬级人物,应该是抱有几分尊重的。尤其王言一伙皆是出身黔首家奴流氓,能有今天的基业,定然也是重视大佬,重视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