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攀附权贵可以做,但是不能承认。承诺可以不履行,但是不能被人知道。
这两条王言都不行,因为他的名声太大了。何况跟华兰还有爱情故事为人传唱,到时候就是天下的男女,有钱没钱,有文化没文化,都要看不起他,属于自绝大宋,他得跑去辽、西夏、大理去混了,大宋没有他的位置……
言而总之,王言又一次十分成功的进行了自我营销,更加壮大了影响力。
毕竟这时候,写书还不像后来那般随意的就可以出书,忽悠忽悠营销炒作一番,乱七八糟的头衔再给自己头上加一加,就可以成为畅销书。
尤其王言写的还是属于学术理论,很枯燥。他要是写的不行,人们也不买账。第一波可能是借着热度,书卖的很好,但是等他编出了第二本进一步完善理论的时候,也便没人再买,难得长久。
古时候,过年不是最热闹的,最热闹的还是正月十五,也就是上元节。
这一天,王言收到的邀请很多。他的书在汴京卖的到处都是,身价是水涨船高。毕竟讲道,和真的落实到书上发行出去,对于读书人来讲,差距还是很大的。又是赶上了如此节日,他又素有诗词才华,邀请他逛逛青楼,或是参加一下诗会之类,也是难免的。
只不过他都拒绝了,同范纯仁和冯京一起,去到了老包府上。
老包在皇城陪皇帝玩乐,并不在家中,是包镱招待。饭食自然是炒菜,老包家的厨子也去进了修回来。
见到了王言,包镱很高兴,语带埋怨的说道:“子言,你瞒的为兄好苦。年前竟是写了书出来,却不告诉我,真是……”
“尚不成气候,都是大家抬爱,哪里还要打扰兄长修身养性?”
“倒是多亏了你,上次你给我换了药以后,就感觉愈发精神了。”
“还是兄长做到了小弟说的那些事,不然哪里有如此成效?治病,最重要的就是病人要配合。”
“子言就是太过谦虚,你又不是……”
包镱摇了摇头,笑道,“切莫转移话题,子言啊,我觉得你写书有些早了,家父也是一样。风头太过不是好事,你自己也说,若是考不中进士无颜见人,既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若以后果真完善了你的想法,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