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不住的感叹。也就不由的同身边人小声交流起来,上千人一起交流,可不就是成了菜市场。
赵祯没有制止嘈杂,就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大宋国宝展示才气。能于闹市不受影响,自然也是令人赞叹的优点,他很期待。
只见王言右走了三步,顿了下脚,随即更大声音的说话。他又是用了发声技巧,声音穿透了群臣的聒噪,余音绕梁。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他说的铿锵有力,铁骨铮铮,甚至带了些许的杀气。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群臣们也安静下来,一时的为王言风采所摄,更为着时间蹉跎的快刀剜着心尖。
“好!”
却是赵祯抚掌叫好,他笑着点评起来,“简单易懂,朗朗上口,今日之事传出去,这一手绝句定然流传千古啊。甚好,甚好!”
他的话音落下,群臣开始附和起来,二十个字,他们从各个角度夸了起来。开玩笑,谁还不是个进士了……
如此热闹了好一阵子,笔墨纸砚伺候,王言现场写下了这一首诗,又给这一首王言文抄的诗起了个名字,叫‘己丑三月十八于崇政殿应圣问以制之’,时间、地点、人物、起因都交代的清晰明了,大家留名,以后又是一段佳话,甚好甚好。
终于便就此散了伙,一行人直往吏部而去,领取告身、官服。途中,大家互道恭喜,互祝青云直上。
但是到了吏部,范纯仁却是搞出了事。因为他不受官,说是要照顾老父亲。显然,范纯仁还是懂事儿的,没有在之前大朝的时候给赵祯找事,而是来到吏部再说,让吏部再往上报。
如此一番折腾,终于是散伙回家。
早都等在外面的欧阳发凑过来问道:“三位哥哥都是什么官啊?”
王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我是杭州通判,当世兄是汝州通判,尧夫兄是武进县知县,你也不用管武进是哪里,因为尧夫兄不受,要留在范公身边照顾。”…。。
见小胖墩看向自己,范纯仁含笑点头:“确是如此,家父年岁大了,虽说子言开的方子调理的很好,但我还是不放心。”
“官家如何说?”
“当然不是当堂不受,而是我等后来去吏部领告身、官服之时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