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轻不重,好像很关心的叹了一口气,略带无奈的说道,“官家,臣下数次言明要戒色,官家就是不听啊……”
赵祯很不好意思的笑道:“朕也是求子心切啊,可是身子又不好了?为何朕没甚感觉?”
“官家身体并无大碍,不过臣还是建议官家,要戒色!官家身体本就虚弱,药效终是外物,纵然官家勤练强身法,亦要时间温养。左右不过半年,官家何必急迫啊。”
“无甚大碍便好,王卿,陪朕走走,这一年可是苦了你了……”
赵祯并没有后边的话,也没有理会王言的苦口婆心,带着王言在落雪的皇宫花园之中赏了景,让王言做了首诗,又说了些没什么营养,听起来很暖人心的话语,便叫王言离开了。
他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仁宗也不仁啊……
是时,天上的雪花更大了。王言身着皮毛大衣,迎着风雪,独自一人走出了皇宫。风很大,吹扬了他厚重的大衣,也吹散了他的发……
半月后,元节方过,新年伊始。
庞籍、梁适,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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