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涧如何做,在丹头寨便如何做。”
“是,相公。”
“去罢。”王言挥手散了众人,便让马夫赶车回延州,又带了一个百人队做护卫。
边上的小吏眼看着王言是如何抗命的,一句废话不敢有,跟王言打了个招呼就赶紧的跑回去报信。
现任的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是程勘。此人是跟王言差不多前后脚上任的,算是王言的熟人,以前也是个参知政事,也算是位列宰执了。
他能当上参知政事,有王言的功劳,他下来了,也是因为王言。他其实也不是个例,所以并不孤独。毕竟王言搞事太狠,牵累很广,很多人的当官轨迹都因为他发生了改变。
王言慢悠悠的用了两天时间,这才晃悠回了延州,见到了程勘,一个比较富态的老小子。
双方见礼过后,王言很干脆的直接询问:“不知程公寻下官有何要事?”
“子言当心知肚明啊,除了你领军寻衅之事,还能有何事?”
“官家、政事堂、枢密院有何指示?”
程勘当然听明白了王言的意思,这是说他多事呢,他当然很不高兴。
“老夫乃是陕西路经略安抚使,司掌边事,提领西军,子言有何教我?”…。。
“不敢不敢。”
王言拱了拱手,说道,“然则下官知延州事,兼领厢军。延州边境,亦属下官属地,边地禁军乃程公提领,然则其地乃下官所辖。下官编练厢军,以西夏之军磨练我部,儿郎们用命杀敌,半月致敌死伤两千余,得厢军精兵两千,打散整编,得能战之兵五千余。
至于寻衅之事,程公所言差矣。庆历和议以来,西夏之军屡有挑衅之举,边地无一日真和平。如何他西夏做得,我大宋做不得?程公可知,连战半月至第十六日,不论我军如何叫阵,皆闭门不出。唯有战,方能和。”
“不过惧你增兵七千之举,不敢轻举妄动。”
“敌死伤两千余,亦是实情。”
程勘连连摇头:“现在损敌两千,与大局无碍。你可想过,若因你鲁莽行事,以致战事再起,又当如何?”
“唯战而已。”
“说的轻巧,如何能敌?且有契丹虎视眈眈。若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