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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并非急于求成之人,再者诸科未有成法,谈何教人?必要先有人总结成书,经年积累的钻研,如此才能成事。下官不过先提出来,先找人研究,诸位相公也要通盘考量。今次所来,乃是欲请建设书院三四所,一者文学,二者武学,三者医学,其余百工、农学事,成一所,先行钻研。
再者便是,各县于今年兴建县学三所,每所可容学生千五百人,有食堂、居所,此举乃是……”
王言的要求多么?很多。但是相比之前,却是相差了不少,也更让人接受,但也不好接受。
众人沉思一阵,却是欧阳修开口了。
“子言,千五百人一所有些多了。非是建不起,实是未有如此多的学子。一县人口少则几千,多则数万,实在用不上如此大的书院。”
“老师,若准许女童入学,又当如何?我大宋女子,不弱男儿。而今商事大兴,工坊之中已有许多女子,春耕秋收,更是无分男女。学生以为,当让我大宋女子皆能读书识字,做工之时,总也能做的更好。”
欧阳修不说话了,这事儿干系更大……
“子言所说之事,皆干系重大,容我等商议一番,再行答复,可好?”韩琦开口压了一句。
“自当如此,那下官便先行告退,恭候佳音。”王言对着在场众人点头示意,起身行礼,转身走人。
没人拦着他再聊旁的乱七八糟的事,比如大朝会上的储事,因为在座的,王言都拜访过。哪怕是政见不合的政敌,哪怕是先前跟他使坏心眼儿,他也拜访了。
这就是缓和关系的好处。
当然也不是他服软了,而是他现在的位置不一样,他毕竟是国子监的领导,没有过多的权力,找不出太多的麻烦。现在让他任职巡院巡使,他还是要跟这帮人对着干的,整不死他们。
王言走了,没什么沮丧。伸手要钱,就是这么费劲。
其实相对来说,他这已经是很好的了。因为他可以直接来政事堂,可以直接找三司对话,他的意见,他的想法,这些主政的人要认真仔细的考虑。而不是写个公文递上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批复。
他的教育改革,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老法子。就像他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