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三大爷,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老头说,你娘原来是轧钢厂的女工,现在被开除了,这些年压根就没攒下钱。前阵子,你奶奶跟野男人私奔了,把家里的存款都带走了。”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马老二打听出来的,黄艳玲当然不能暴露马老二,只能把事情按在阎埠贵身上。
反正棒梗也不敢去找阎埠贵对质。
棒梗闻言心中大怒,该死的阎埠贵,竟然敢坏我的好事,等有机会,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心中痛骂了阎埠贵一顿,棒梗硬着头皮解释:“艳玲,你听我说,我家里真有钱,我娘虽只是个女工,这些年可没少攒钱,要不然我怎么有钱给你买自行车?”
只要先忽悠住黄艳玲,等插上小旗帜,到时候还怕了她跑了?
“自行车呢?走,咱们现在就去买!”
“别别,我娘说了,周末才能买,她这个人最认真了。”
“好吧,我暂且信了你的话,不过你现在得赔给我十块钱,那是你欠我的!”
“”
棒梗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糊弄住黄艳玲,不得不答应下来。
他清楚秦淮茹那里已经没有钱了,要不然昨天也不能到处找人借钱,只能回到电影院,找到师傅老谭。
“师傅,我有件事想求你。”
“有屁就放,有话就说,没看到我正在整理胶带吗?这玩意要是折了,电影院非找咱们的麻烦不可。”
“我我我想借十五块钱。”
“借钱?干什么?”老谭放下胶带,疑惑的目光打量棒梗:“你小子又在外面惹什么祸了?”
“不是。今儿没惹祸,师傅,你也知道我娘住院了,她没有公费医疗本,现在医院催交钱。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棒梗尽力让自己表现得六神无主,就连肢体语言也运用上了。
不过一个手脚发抖的棒梗,也瞒不过老谭。
这年代不允许私人做生意,更何况用电影院的设备干私活?
干私活的风险有两方面。
一是,放完电影后,放映设备需要交到设备仓库里。
老谭跟保管员是老朋友,经常请保管员喝酒。
吃人家的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