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怎么了?”
“他勾引我家小当!”秦淮茹直截了当。
听到这话,阎埠贵明白了,其实对于这件事,他是持支持态度的,要不然也不会主动到贾家提亲。
只是没有想到阎解成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不吭声的跟小当好上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老教师的架子:“秦淮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家阎解成未婚,你家小当未嫁,他们两个在一块,怎么能用勾引这个词语来形容呢!
这可是一个贬义词,秦淮茹同志,你的语文水平不过关啊,我觉得还是得参加咱们街道办举办的扫盲班。”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道:“老阎,你少在这里给我拽文,阎解成在未经过我们允许的情况下,找我们家小当,就是在耍流氓。”
“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人,怎么能是”
就在阎埠贵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继续对抗秦淮茹的时候,贾张氏忍不住了。
她猛地一跺脚,指着阎埠贵吼道:“好你个阎埠贵,亏你还是老教员,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你还有脸面在这里说话。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块豆腐,一头撞在上面撞死了。你爹娘当初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仪道德吗?要是真没有教过,你现在可以回家,跪到你爹娘的坟头前,让他们好好教教你。
要是他们两个不争气,不能教你的话,你也可以跪到我老婆子的跟前。
我老婆子也能勉为其难的教你!”
此话一出,不但阎埠贵的脸色骤变,围观的住户们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恶毒了。
贾张氏实在太恶毒了。
这番话,不但劈头盖脸的将阎埠贵骂了一顿,还损了阎埠贵早已逝世的父母一顿,顺便还占了阎埠贵的便宜。
饶是阎埠贵自诩为老教员,很少生气,此时也忍不住瞪大了眼:“贾张氏,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这是在教你怎么教儿子。”
贾张氏说着话,就挽起了袖子,冲上去对着阎埠贵的脸,就是一顿抓挠。
阎埠贵压根没有想到贾张氏会先发制人,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