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曾经在话本里见过，但龙灵界，就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是没有这种制符手法的。”
见清念向自己投来探究的眼神，千荞赶紧摆手解释道。
“话本是…凡人界的东西吗？”
话本这种东西，清念虽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她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修真界，就更别提去什么凡人界了。
“对，是凡人界的东西”
虽然千荞不知道龙灵界那边的凡人界有没有这类话本，但多少也应该有些类似的，再说她前世的那个世界也算是凡人界嘛 “我以前还以为凡人的脑子都是很笨的呢，看来是我坐井观天了”
清念只在他人口中听到过一些与凡人有关的事迹，但那都是不怎么好的事迹，也就因此对凡人产生了一些误解。
听到这句话，千荞只微微一笑，并未对此作出评判。
在她看来，无论是凡人还是修仙者，大家都在努力的活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