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尖利。
“您……您会借给我吗?”
那男人壮着胆子看向他。
“你是跟了我七年的兄弟,既然你遇到了困难,我如果有钱的话,肯定会借给你啊。但你也知道,我也没钱啊。”
徐海波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男人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徐爷,看在我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再宽限我一段时日,等我把房子卖了,我一定把账上的钱给补上。”
徐海波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缓缓走过来。
“卖房还账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会替你处理。现在高先生已经知道了你的事,让我给他一个交代,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那男人见他走过来,顿时吓得往后爬,“徐爷,饶命啊徐爷……”
徐海波摇头叹了口气,“不是我不饶你,我如果饶了你,高先生就不会饶了我呀。兄弟,对不住了。”
说完,手中的烟灰缸直接砸下。
“砰砰砰……”
连续几下,那男人的脑袋直接开了花。
徐海波又从一个手下手中接过棒球棍,照着他的脑袋连砸几下。
直到将他的脑袋彻底砸碎,脑浆都崩了一地,这才停手。
“兄弟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他将手里的棒球棍丢下,朝两个手下挥了挥手,“拉出去,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