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印安东便把话接过去说,白老板,你也知道?在这里干活,咱都得受人家管呀。有的时候我也是没办法,像是邱海燕给我安排了,我得去执行,难道这事儿还要给孙经理汇报吗?
白先礼听到印安东这么说,既然邱海燕安排的,她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毕竟在这里,邱海燕安排的活儿,他还是要服从的,即便是孙鸿渐也得服从这个安排呀。
至于吃饭的事儿,这事儿是都考虑了,安装的人还有土建的人都是一块考虑的,这个事儿是侯经理直接调度的,是一公司他们掏的费用,只不过我把吃饭的人名报上去之后,吃饭的事儿就忘了跟你们说了,但是这个事儿呢,确实是安排了。再说了,最终的结果是你们也都吃上饭了,我觉得这事要是再往心里去,那就不合适了。
听了印安东的解释,白先礼内心的疙瘩解开了,他没想到中间还有的是这么多事儿,有些事情,看似是印安东安排的,实际上都是上面安排下来的。
印安东在这里耍了个滑头,实际上邱海燕那安排过安装公司的人,还不是侯友健直接安排的吗?印安东这么说就是为了给白先礼别再嚷嚷,省得他到处埋怨。
印安东也没想到自己这次说谎,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难道自己的脸皮也变厚了?
白先礼终于停止了咳嗽,呼吸也变得正常了。
印安东看到白先礼明显地坐不住,他便笑着对白先礼说,白老板,你着什么急呢?公司的人要是沉不住气,他们该走的就走了,不走的肯定也会留下,这个咱都管不了,我看你是不是稳住,把这颗烟抽完,你看你这颗烟浪费了吧?
白先礼看上去似乎终于静下心来,但实际上他心里是一直放不下,看他的手不停的弹着烟。即便是烟头,没有什么烟灰,他也在弹着。
印安东看到侯友健慢慢的走回来,他并没有急着找他,到是侯友健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儿,看到白先礼在这儿,他先是一愣,然后对着印安东说,那个按照咱们安装公司的人该撤撤吧。实际上现在业主也没几个了,刚才我也找赵经理落实了,是物业上现场的人在那儿坚持着,赵经理跟他们要求的是要等到晚上六点,看来他们也想让咱们的人一块儿跟他等到六点,这个还真是没必要。
对了,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