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抬起头,发现柴登科正在盯着他,便笑着问,老柴,你这么看我挺瘆人啊,怎么了?
柴登科说,上次你玩完之后,我这一关是怎么也过不了了,你是不是过来看一下?
印安东心里想,这个柴登科整天玩游戏,至今还不知道怎么去捏住这个七寸,基本上印安东从来不顾及那些细枝末节,游戏反而玩的非常痛快,柴登科天天研究那些细枝末节,反而很难通关,这个游戏设计的也很奇葩,就像针对柴登科这样的人一样。
印安东一下子站起来,他直接对着柴登科说,来,来,来,靠边,我来,看我的,看好了啊,多大点事?
这个时候柴登科可非常听话,连忙站起来,非常恭敬地把座子让出来。
印安东坐下,他突然发现,这个柴登科玩游戏的思路就是错误的,难怪他一直过不了关。
想到这,他便笑着说,登科,你这个玩法,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过关,你这个明显有问题,好好看着我怎么玩的,看好了啊。
印安东抓着鼠标,飞快地玩起来,光着玩游戏的速度都不是柴登科所能比拟的,有些时候不服不行,这个印安东,一玩起游戏来,一看就是个行家。
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印安东是顺利过关,旁边的柴登科看的是目瞪口呆,游戏竟然也能这么个玩法!
印安东把双手一摊,把鼠标扔给柴登科说,就这么点事,你看看把你憋的,憋成什么样了?
柴登科反而笑着说,妖孽,你这真是妖孽,这游戏要是让你来开发,我估计很多人都会憋死。
印安东笑了笑,然后说,看你说的,刚才你不是看清楚了,剩下的我可不管了,玩游戏啊,纯粹是浪费时间,打发时间。
印安东也不知道柴登科什么时候睡的,但第二天醒来,而且发现柴东科睡得正香,直到自己要洗刷完才柴登科都没什么反应。
印安东走的早,这天也就刚放亮。
走到上宁路,上宁路上的人和车明显比重机厂路要多了很多。
站在公交站牌儿,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广场上有鸟自由地飞过,这忙忙碌碌的人,就像这早起的鸟儿一样。
公交车非常顺畅,很快就到东西大道,东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