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笑了笑说,总感到你说的有点危言耸听,好吧,好吧,我也尽力争取,看你说的,你都把这事想成什么了?
印安东从怀里掏出烟来,递给柴登科一支,柴登科没有点上。印安东自己点上烟,他看着柴登科,突然觉得这个老同学变化很大,脸上明显看得出成熟了许多。
印安东笑着的对柴登科说,我觉得最应该考虑的就是你,你才最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
柴登科摆了摆手,说,在这种老国企待多长时间,我现在也拿不准,时间久了,就觉得这种老国企空气比较沉闷,轮资排辈儿的,让人非常不舒服,这可能是我们厂子跟你们公司最大的差别吧。
柴登科很少说到他厂子里的事,在印安东心目中,重机厂效益也不错,还有双休日,都让人羡慕的,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围城外。
印安东笑着说,你看你这突然对你单位都悲观起来了,你要走了,我在这宿舍也待不住了。
柴登科突然笑道,我也就跟你说说,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来,来,来,喝酒。
两人又是一碰瓶,瓶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食堂的服务人员也都服了这两个人,没想到这俩还这么能喝,一喝就喝这么长时间。
看样子酒喝的不多,两人聊天倒是聊的蛮慢开心,真不知道两个大爷们有什么好聊的。
柴登科看酒瓶已经空,站起来就要再去拿一瓶,不过服务员还是很客气地拒绝了他。
柴登科垂头丧气的回来,印安东笑了笑,说,得了吧,再喝下去,人家就要撵我们走了,这酒嘛,适当喝点就行。
听了印安东这么说,就知道印安东也不想再喝下去。
俩人再聊了一会儿,印安东看了看时间,笑着说,看,咱们两个吃饭都这么长时间了。
酒喝得虽然不多,但两人嘴里却是吐着酒气。
一回到宿舍,柴登科就玩起游戏。这个游戏,印安东看都看会了,柴登科是百玩不厌,这种脑残的游戏,印安东都懒得玩儿。
印安东弹出两支烟来,递给柴登科一支,印安东自己拿着烟站在窗户旁。
他突然看到冉小鹏带着一个女孩走进了院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