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听,其实,真正了解一个人真的需要时间,光说她好,那就是表面现象,不去实际了解一下,又怎么能行?印安东说。
看来这次你是认真的了?柴登科说。
废话,我一直是认真的。印安东说。
我看你这一个女同事,那一个女朋友的,有时还真是理解不了你。柴登科说。
你看,一说你这就走偏了,同事就是同事,朋友就是朋友,女朋友就是女朋友,这都有明确的界限。印安东说。
有明确的界线?柴登科一脸茫然的问。
印安东说完那句话,自己也觉得有点想不明白,但他心底里确实有条线,那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线,所以他还是觉得自己分的非常清楚。
第一次出去就跟人家待这么长时间,你还真厉害。柴登科说。
哪里呀,中间那个仇老头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下棋。印安东说。
哪个臭老头?柴登科问。
还不是你们这机场原先的党委副书记,仇书记吗!印安东解释道。
仇书记?我们重机厂原先的党委副书记?你怎么认识他?柴登科一脸疑问。
我怎么就不能认识他?看你说的。印安东说。
他可是我们厂子里的大领导呀,虽然说退了,但是余威尚存。柴登科说。
就是上次象棋比赛认识的,淘汰赛上被我淘汰了,当时还不服气,没想到喝酒的时候留了电话。虽然留了电话,但是一直没有联系,昨天是突然接到电话,让我过去下棋。印安东说。
怎么样,棋下的还精彩吧?柴登科问。
哪是跟他们几个老头下,是跟挑战他们几个老头的人下棋,自己过去,才是真的被当枪使呢。
柴登科突然说,我刚才想了想,既然仇书记对你这么好,那咱们总得做点文章,至少得给冉小鹏说一说,他不识好歹的,还拿着清退说事儿。
印安东不可思议的看着柴登科,这个柴登科也太能联系了,这个柴登科怎么能拿着这事说话呢?想到这,他便说,得了,得了,你可别折腾了,再怎么着,我在这或者不在这儿,都不能影响你们厂子里的正常管理啊。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再想想。柴登科说。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