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也不能给朱和波多说,要不就显得有点儿太过了。
但他还是笑着劝慰道,老朱,你也知道村里的人,本来就是不讲理。尤其是在他们这里干活,咱们又能怎么着?县里和学校也达成了一致意见,即便是没有这些意见。我们干这个活儿,如果跟他们处理不好关系,能干肃静吗?这可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朱和波在那边儿说,大哥,你说的虽然对,但总得有个足够的理由吧。我看这都是有点儿强买强卖了,这工程还有这么干的吗?难道港城建设在这就这么容易被欺负吗?说心里话,我是100个不服气,要不是有指挥部在那边撑着腰,我早就把他们给撵走了。
侯友健听到朱和波还在气头上,越说越激动,现在自己说什么估计朱和波也听不进去。这朱和波也是一头犟驴。他实在搞不明白,公家的事儿,为什么跟我这么较真儿?再说即便是给刘老二干,那他来干这个活儿,来赚钱,这钱总归有人要赚,给谁不是谁,何必要较这个真儿呢?
侯友健对朱和波那么较真儿实在是想不通,出来干点事儿并不容易,如果不能让他们也干点活,老是别别扭扭的,这活干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