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西亚刚才那惊呼的一声，显然也让尼古拉公爵恢复了些许的理智，看着眼前的众人，尼古拉公爵并没有立刻动手。
“是比斯柏干的？”
安卡西亚皱眉道：“他给你也注射了血清药剂？”
这是唯一的可能性，陈锋猜测，很可能比斯柏当初获得了从卡索沃那里交易来的母株金鳞兰枝叶后，出于害怕，并没有自己直接注射。
恰恰相反，比斯柏选择了让尼古拉公爵作为他的小白鼠，替他试验母株金鳞兰药剂的效力。
结果因为剂量有问题，尼古拉公爵变成了这个样子，而比斯柏则是通过反复的校正调配，最终获得了勉强能给他续命的药剂。
但是，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哪怕是改良后的药剂，同样也让比斯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除了还保留神智之外，他的下场并不比尼古拉公爵好到哪里去。
“尼古拉公爵，你先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