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牵着来到了村中心。
几十个博勒汉姆村的村民被麻绳捆住双手绑在了一起,有衣着整齐的妇人嚎啕大哭,显然是刚刚死了丈夫,配备着精良装备的二十多个诺克萨斯人环绕在外围,另有两个身穿可怕暗红色盔甲的重甲士兵手持狰狞的暗红色大剑站在村长的身边。
很快,尤利塞斯就注意到了村长身前,诺克萨斯士兵身旁,脸色格外苍白的纳提维达。
那是他失踪了半个多月的好朋友,此刻却站在诺克萨斯人身边。
尤利塞斯脸色一白,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丧尽天良的诺克萨斯人!我们未曾冒犯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举起屠刀,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年迈的村长一脸悲愤地怒视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板甲战士,可悲的是,自己却连对方头盔之下的面容都看不到,就像是自己战士的手中剑连对方的铠甲都无法击破一样可悲。
而且,诺克萨斯是怎么忽然出现在村子里的?
村长不由得看向默不作声的纳提维达。
掀起盖着脸的护面,一张冷漠的脸出现在村长面前。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老家伙,这就是征服,你们需要做的只有服从,反抗者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呸!诺克萨斯的蛮族狗杂种!你永远都不可能征服你爷爷!爷爷我总有一天要呜呜呜……”
有脾气火爆的男村民开始破口大骂,下一刻却被破布塞住了嘴巴,一脸惊恐。
“给这位‘爷爷’找个好点的地方安置下来,免得野狗饿着。”
“是。”
博勒汉姆的村民眼睁睁地看着刚才出声辱骂诺克萨斯人的同村男人被士兵牵引着离开,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恐惧。
“诺克萨斯是一个包容性的国家,我们可以接受任何愿意服从诺克萨斯,接受诺克萨斯统治和理念的人,但是诺克萨斯却绝对不接受人格上的侮辱,希望各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贪图一时痛快,忘记祸从口出是什么意思……纳提维达,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是,大人……”
最后的一抹希望也消逝在夜风之中,尤利塞斯呆呆地看着背叛了村落的好朋友,在诺克萨斯军人的指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