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国家德玛西亚,反抗军阀乌祖尔,推翻暴政占领不朽堡垒的东海岸诺克萨斯,灭国已经千年,依旧是沙匪强盗横行的恕瑞玛,哪一个人不是受尽了艰难,哪一个部落不是顽强地在这个世界上努力的活着?
伤害你的是弗雷尔卓德的气候,是弗雷尔卓德不作为的神,是互相征伐的部落,是她吗?”
“就算是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改变弗雷尔卓德,但她至少没有伤害弗雷尔卓德,你呢?你在做什么?你为弗雷尔卓德,你为你心中的不满做了哪些努力?
你不去扛起锄头改造弗雷尔卓德的恶劣环境,你不去拿起武器讨伐弗雷尔卓德的恶神,你不去扛起大旗平息弗雷尔卓德的战乱,你却以这种可笑的借口欺凌从未伤害过你的人,拿更弱小者撒气,还好意思在这里为自己的无能和懦弱辩解!
你甚至说她,不如妓女?”
见证了这一路走来索拉卡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此时此刻,只有鲜血才能平息男人心中的怒火和暴虐。
一枪刺出,如龙寒铁咬进了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的蛮子胸口里,抽枪离身,带出一捧血花。
枪尖一晃,就要刺向另一个人,一旦出手,来斯特就不准备给敌人任何存活的机会。
“呀啊啊!
!”
另一个蛮子直接丢出了手里的单手斧,单手斧打着旋飞向来斯特的脑袋,被回挑的枪杆挡开飞向一边,这下子人们再也坐不住,慌张地站起来向门外逃去,在呼啸声中飞斧直接砍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的食物和餐具震的东倒西歪,斧刃入木三分。
趁着来斯特挡开飞斧的空档,第三个蛮子抽出一把窄头尖刀抵在了索拉卡的脖子上,用手臂从身后控制了女人。
“放下你的武器!不然我就杀了她!”
来斯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蛮子距离失魂落魄的索拉卡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在男人犹豫的时候,蛮子手里的尖刀划过细腻的皮肤,在侧颈拉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线,索拉卡垂着头,并没有反抗,血珠从脖颈上滑落,染红了质朴的棉布上衣。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下一次我会把刀子插进去,让你的女神回归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