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送进来的吗?”说到此处,他呵呵一笑:“你拿着三公子的令牌,就想来提人,是不是忘了,这里可是大公子的矿场啊。”
祝长青闻言楞住,他也曾听说秦家那三位公子不合,却没想到连提个矿工都这么难,他放低姿态,小声说道:“管事大人,只是两个小小的矿工,何必如此,秦家公子们的争斗,咱这些做下人的若是参与进去,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的结局,您也是知道,三公子最得主母喜爱,若为了这些个小事,得罪了他,后果不堪呐。”
管事轻笑一声,直接把令牌扔给了祝长青,说道:“你倒是想的好事,若是大公子询问下来,知道了此事,那才是后果不堪,去吧,若非是家主手谕,不要再来了。”
祝长青眉头紧皱,他心念急转,知道今日是提不出人了,只得退而求其次,言道:“那可否让在下看上一眼这二人,也好对三公子有个交待。”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家儿女是死是活,在这矿场之中,还封了修为,很容易就有生命之危。
他本来想拿点好处给那管事,但自已的乾坤袋早被搜了去,浑身上下只有一枚养蕴在气海的剑丸。
管事站了起来,对他上下打量,疑问道:“三公子怎么会关心一对奴仆的生死?你又是何人?与那兄妹什么关系?!”
祝长青暗道要遭,如果暴露了自己,那么王奇归来的消息可能就要传了出去,这一晚上时间,变数颇多,若是为此误了公子的大事,他又有何颜面再见恩人。
想到此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在下祝长青。”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奴才,怪不得担心这对兄妹。”管事大笑,他眼光锐利,盯着祝长青又道:“听说你跟着秦争下了冥州,怎么拿着三公子手令,莫非那秦争被抓了回来?”
当年秦争去冥州之时,家主曾大发雷霆,派出族中数位长老去捉拿此子,连大公子也领了人去,但却都无功而返,没想到一别多年,这老奴才竟然回来了。
“小人在冥州与秦争公子失散,只得孤身而回,再被三公子撞见,他怜我身世,才给了这手牌让我领回儿女。”祝长青沉声回道。
“是吗?!”管事似笑非笑,他坐回书桌内,又道:“你那儿女无事,去吧,等有了家主之命,再来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