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我程春丫跟你结婚一年的时间,你高韵澜给过我一个笑脸吗?”
“没有,你高韵澜非但没给我一个笑脸,还从来不让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话说着,程春丫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看着众人憋屈说道:“你们大家伙给我评评理,有我这么憋屈的男人吗?”
“跟她高韵澜结婚了一年了,可她高韵澜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这他娘的结的是什么婚啊!”
“我程春丫说好听点是他们高家的上门女婿,说难听点的就是他们高家找来的一个长工。”
“妈呀!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看着高韵澜问道,“韵澜,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让你家春丫碰你。”
“我…我……”现在的高韵澜到底不是后来的她,心机和手段自然还没那么深,脸皮子也还薄着呢。
因此被别人这样一问,她臊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春丫,韵澜,这大晚上的,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啊!”就在这时高韵澜瞎眼的母亲,被高韵澜的弟弟妹妹扶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高韵澜的弟弟妹妹是一对龙凤胎,今年刚满七岁。
这等于几年后高韵澜去读大学,原主不但要单独照顾高韵澜瞎眼的母亲,还要又当爹又当娘的照顾高韵澜的弟弟妹妹。
可他的付出没得到高家一家四口的感激不说,反而还成了高家一家四口眼里的仇人似的。
特别是高韵澜的弟弟,在撞死原主儿子的事情上非但一点愧疚也没有,反而还高高在上的嘲讽原主就是个没儿子的命。
“妈,”高韵澜哭着跑到母亲跟前,“呜呜!我不活了,我实在是没脸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