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
在猎人协会的资料里,并没有查到一个叫景旸的职业猎人。通过测试的准猎人名单里没有,正式参加猎人测试的考生里也没有。近20届猎人测试里没有,近50届的测试里也找不到……
“是化名吗?”银达拆开一袋薯片,卡察卡察地吃着,“如果像他说的那样,是与比司吉前辈的情况相似的话,就算是身体的样貌彻底变化了也有可能,如果再换了个名字的话,就等于彻底地变了一个人……除非拿到他的dna接入国际服务器查询身份资料,否则不可能确定他的真实身份。”
或者,协会内更隐秘的资料库里,有景旸的身份?
银达虽然是协会高层的十二支之一,可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比如同为十二支的金,他的资料就约等于无,就连尼特罗会长可能都搞不清楚这个浪子平时在搞些什么。毕竟说到底,猎人协会并非一个组织严密的机构,对协会成员也不具备强约束性。
“找皮约尔帮忙?她整天笔电手机不离手,技术水平肯定比我高多了……”
卡察,卡察,卡察……
银达吃了会儿薯片,灌了两瓶碳酸饮料。
想想还是算了。严格说起来,他跟“卯”的皮约尔在十二支中算是立场对立的,他趋于保守稳健,皮约尔她那一派则更激进倾向改革,大家本来也没那么熟。
至少看景旸的表现,除了他的个人身份有所隐瞒,他为人还是挺真诚的,对门淇这个“后辈”也无恶意。
银达将这件事彻底放到一边。他是偷猎猎人,又不是秘密猎人之类的,他有自己的正经事要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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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驶向欧奇玛的港口城市格勒堡的轮船上,门淇咣咣敲着景旸的小单间的门,大咧咧喊道:“景旸,出去走走啦,小滴也一起的。”
门内传来景旸的声音:“练功!没空!”
……
景旸捂着心口,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