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原地喊一嗓子“快来看啊杀妻案的倒霉律师在这呢!”,但又担心因此反而被帕利士通给盯上了,那样未免叫人头大,所以还是算了。他扭头进了洗手间,同时借助食指上的甲字戒对小滴道:【没事,碰见个怪人……】
景旸再次出来时,洗手池边果然不见了帕利士通的身影。
这也很正常,就像景旸以前对银达、门淇描述比司吉、金时所说的,“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对景旸来说帕利士通是个“熟人”,可对帕利士通而言,景旸真就只是个路人,话都没正经聊过几句,怎么可能就因为偶遇过两回就突然对他另眼相看……
……
差不多快到检票时间了,小滴在人群中站着,忽然左肩被身后的一只手拍了拍。
小滴回头,左脸颊被一根手指戳住。
景旸笑道:“你怎么会上两回当的?两个小时前才这样弄过诶。”
小滴道:“我记得啊,只是两次都上当了。”
景旸张了张嘴,周围人来人往,他一时间居然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这里人这么多,景旸怎么这么快找到我的?”小滴好奇地问,“你学会『圆』了吗?”
景旸笑了,指了指她的左腿根。牛仔裤布料底下的皮肤上有一枚星标。
“原来如此。”小滴恍然,不过很快又有了别的疑问,她示意了一下手上的戒指,“为什么要印在戒指上,也可以像星星那样,直接印在身上的吧?”周围人多耳杂,她隐去了标记、星标之类的词汇。
“你这么一说的话……”景旸想了想,答道,“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通讯’这种事情,当不想‘接电话’的时候,就应该可以搁置不管的吧。——只要摘下戒指,就打不了‘通讯’了,这不是挺好的吗。小滴,你也不想天天被‘戒指来电’烦吧?”
小滴看着食指上的乙字戒,若有所思。
“走吧,检票去。”景旸笑着拍了一下小滴的肩膀,率先向检票通道走去。
路上,又碰见好些人聚在一起争吵着飞船票被偷被抢的事情,而且其中几个景旸有些印象,分明是之前立刻就去补票的人之一。
这是又被偷了一遍?
景旸在双耳凝聚气,顿时听力大增。虽然不可能比得上漫画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