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聆听几十米外的心跳声来分辨出说话者的情绪的旋律,但不远不近地听一耳朵路人的争吵谈话还是足够了的——
“一定是有什么偷票团伙!我们这些人又不是同一趟航班,都被抢了!”
“我被抢了两次啊!”
“是个高个子!戴着兜帽,蒙着脸!”
“你们这机场的安保到底行不行啊?居然让这种小偷强盗混了进来,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我被打昏过去前好像看到那家伙的眼睛,眼珠子很大!不对,是眼窝很深。”
“看上去就像个死人的眼睛,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
“抓住他!小偷!”
候机大厅一阵混乱,几个安保追着一个瘦高人影,后者匆忙逃离,撞开了许多路人,只是还没等人看清他是什么样就如一阵风般掠过,几个安保一直死命追到洗手间,可将男洗手间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对方。
几个男安保对视一眼,“要去女洗手间看看吗?”
他们这边还在犹豫,外面刚才被惊扰的候机乘客们,则是议论了一番,各自散去。
帕利士通收回视线,刚才那个小偷,从他头顶几乎没有气自然流逝来看,很明显是个念能力者。
他臂弯上挂着西服外套,白衬衫和领带都有些松松垮垮,本来正在为选择哪一趟航班而难以取舍,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张机票随着气流从座位底下飘了出来……
是刚才的小偷身上掉的吗?还是被撞到的路人身上掉的?
帕利士通捡起这张飞船票,是前往古甘玉国的……他迅速抬头看了一眼航班显示屏,真是巧了,正在检票。
……
“抢票的是那家伙?”景旸这边已经检票过关。
小滴闻言,好奇道:“是谁?”
“就是那天在餐厅碰见的那个,戴个兜帽,瘦瘦高高,说要弄死蜘蛛的……”
“我们见过这样的人吗?”小滴疑惑道。
景旸道:“见过啊,好像是叫什么,端碗?还是端木?”
小滴道:“看吧,如果见过,还和蜘蛛有关,肯定能记得的。”
“算了……”景旸道,“当我没说。”
小滴一脑袋问号,难道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