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但也没有热心到今年已经错过机会还要千方百计前往对外不友好的封闭的东果陀把小麦找出来的那种地步……
因此他只是将这些总结出的信息点记在心里,等两年后小麦自己从东果陀出来,再做打算。
他这边还有心情寻思千里之外的盲眼小棋王,那边年轻的赏金猎人细宽已经急得不行了。
细宽留在楼下的手下兄弟们不知何时被人解决,这会儿袭击者必然已经悄然上楼,不知道是在埋伏,还是准备暗中出手……无论是怎样,他们此刻的处境,都不算安全。怎么这个少年猎人心这么大,一点不当回事呢?
景旸不当回事当然是有原因的。
有他当中介人,有星标、戒指月标的配合,他、岩雀和小滴可谓视野共享,在脑海里建立队内语音……那些想暗中摸上楼的刺客、杀手又或者猎人,想偷袭他们,那真是想太多了。
更何况,就像真正厉害的猎人大概不会在意执照的信号暴露那样,真正厉害的恶人大概也根本不在意附近有没有萌新猎人不慎暴露了自己用猎人执照刷卡上网时的信号。
比如西索那样的愉悦杀人犯,会有事没事盯着某个专业软件,关注附近有没有新的猎人执照信号出现吗?
怎么可能!这货可是连嵌合蚁那种国际大新闻都不关注……
而水平不够的家伙盯上自己手里这张执照的话,结果毫无疑问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景旸朝门口抬了抬下巴,细宽惊愕看去,小滴面色平静地拖着一对男女走回屋子,后者二人的双腿都已经被打断,看那扭曲的伤势,估摸着是被小滴追上后用凸眼鱼直接砸断的。
血肉、白骨,混着血水,在地板上拖出一道尾迹,小滴将二人扔在沙发边,看向打开的卧室门里面的景旸。
景旸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顾忌自己的心脏,小滴出手砸的位置就不是他们的双腿,而是脑袋,这会儿在地板上拖地的就不是断腿,而是两人的脑花……
“在看你呢。”景旸对细宽说道,“你不是赏金猎人吗?认得他们俩不,值多少钱?”
望着那对血泊中被打断腿,满眼迷茫与恐惧的男女,补习班讲师图特吓得一个哆嗦。
细宽额头也浮现冷汗,“他们是怪盗夫妇,累计犯案三十多起,受